刻意的勾引
每一次试图抵抗, 1 都会提醒她, 她已经逃不掉了。 顾媚把自己锁进独立卫生间, 反锁, 然后整个人滑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。 她死死抱住膝盖, 像要把自己蜷成最小的球。 我疯了。 我真的疯了。 她反复在心里骂自己, 1 可骂得越狠, 腿间那股湿热就越汹涌。 她怎么会对亲生儿子发情? 那个她亲手带大的孩子, 那个曾经抱着她腿喊“mama”的小男孩, 怎么会在她脑子里, 变成一个赤裸、guntang、 用那根骇人的东西抵着她、 一寸寸撑开她、 把她顶到哭出来的男人? 1 她记得很清楚, 第一次做那种梦是注射第四天以后。 梦里她被按在会议室的桌上, 玻璃窗外是整栋大厦的员工, 而她被儿子从后面cao得哭到失声, 乳汁喷了一桌文件。 醒来时床单湿透, 她吓得连滚带爬冲进浴室, 开了最冷的水冲了整整四十分钟, 却还是在水声里高潮了两次。 从那天起, 春梦就再也没停过。 每晚都做, 每晚都是他, 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清晰、 更粗暴、 更让她崩溃。 梦里的她只会哭着张开腿, 只会哭着喊他的名字, 只会